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35节(1 / 2)





  再次将江煦之扶起,架到肩上。

  她真的害怕,就像剧里那样,突然失去意识,就在无意识里死亡,江煦之的命运不该是就此结束。

  一想到这里,郁清梨好像再次燃气了力量,她的目光忽而坚定,伸手将江煦之从地上扯起,然后跪在地上,将男人的半截身子全部压在自己瘦弱的肩头。

  猛一起身,却再一次重重跪在地上,膝盖磕在碎石上,尖锐的石子划破衣衫,划开了膝盖,郁清梨不去看,也不管怎么样,再次将江煦之搭上肩头。

  她压根打颤,坚定道:“你若是死了,我就去胡说,说你行为不端,说你什么不近女色,分明是好男风,说你,说你,说你... ...”

  江煦之的手忽然动了动,他哑着嗓子,费力道:“你倒是没良心。”

  郁清梨吓了一跳,又是激动又是难受,哪顾得上凶江煦之把那账本还回去的事,只道:“江煦之,你撑住,撑到前面,你看那万家灯火,我们马上就能过去,好不好?”

  江煦之艰难的吸了口气,轻轻道:“好。”
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今天过的有一点糟糕,就没有段子辣~

  熬夜的朋友,你们被我盯上辣!不许熬夜,不然全部抓起来给我讲故事,我要一排说笑话,一排讲安徒生童话,╭(╯^╰)╮哼!

  感谢在2020-09-09 16:48:09~2020-09-11 23:03: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
  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:晓崽很忙 2个;无糖百事 1个;

  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无形 22瓶;晓崽很忙、陈4叉 10瓶;

  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  第34章

  郁清梨知道, 他还是会随时昏过去,莫不是剧中那样?回光返照不成。

  一想到这,倒也不敢放松, 咬着牙根子, 一路哆嗦, 缓缓前行。

  寒风呼啸,吹皱了两人衣衫,拨乱二人发丝, 青丝乱舞, 挠的脸颊发痒, 郁清梨吸着鼻子,小小声的道:“江煦之,你不要睡, 我给你说笑话,唱歌, 讲故事, 好不好?”

  江煦之的眼皮子渐沉, 他迫使自己撑住,不要再将郁清梨压趴下, 可是神智渐渐混沌, 咬牙硬挺, 也只不过是出了一身虚汗, 徒劳无功。

  听罢郁清梨的话,他柔声笑了笑,这一笑,伤口倒是开始疼起来了,只是男人许是少了平日里的锐利, 平添了几分谦和,语调里虽说低哑,却也柔和醇厚,如一坛老酒启了封,只听他道:“我不想听笑话,我想听故事。”

  想听你的故事。

  郁清梨哽咽道:“那我给你说小红帽的故事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江煦之并不反驳,任由郁清梨一路走,一路低声细说。

  江煦之只静静听着,却将郁清梨往怀中揽了几分,这风好似冰刀,刮着二人裸露在外的皮肤,从后面看去,只觉得像江煦之将郁清梨包在怀中。

  这一路,二人走的格外艰难,其间几次,江煦之都渐渐没了动静,许是他怕郁清梨承受不住,又迫使自己睁开眼许多次。

  后背上的血浸透了外袍,蜿蜒如山的脉络,歪歪斜斜,在月色下,微微漾着水色的光,暗色衣衫,更黑了许多。

  终于是又走了两里路,赶到了一家驿站。

  驿站内清冷不已,许是投宿的皆以睡下。

  郁清梨通红着眼睛从袖中掏出碎银,对着掌柜的道:“住店。”

  掌柜应了一声,见怪不怪的模样,拿着毛笔沾了点墨,摊开纸页:“可有证明之物。”

  郁清梨刚想说没有,便听江煦之附耳与她道:“我腰间有一枚鱼符。”

  郁清梨跟着他的指示,将那鱼符放到柜台前,掌柜放下纸笔,瞧了一眼便冲小二道:“二楼最里边。”

  “得嘞!”小二精神抖擞的收了抹布,从那边走来,瞧见江煦之受伤,帮着郁清梨搭了把手。

  江煦之这才敢稍稍松了气力,不再强撑,倒是那瘦小的小二憋的满面赤红。

  好容易将人送进了屋内,郁清梨对小二道:“烦请小哥替我准备些热水,药箱,还要一壶酒。”

  小伙计得了令,就急急下楼了,不消片刻,便将东西悉数送到桌上,小二对郁清梨道:“您二位若是再缺什么,便与我吩咐。”

  郁清梨点头道谢,她将江煦之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,江煦之背对着郁清梨,额上溢出细密的汗珠子,竟也没忍住笑了,声音低沉暗哑:“也是有意思,上次竟然也是你替我收拾的伤口,这次还要劳烦你,也真是有缘。”

  郁清梨心想,谁要这缘分?

  随后将热水盆端过来放在矮凳上,拧干毛巾,搭在手臂上,小心翼翼替江煦之脱下外套,只是怕扯着那箭上的倒钩,又有些无从下手。

  江煦之道:“撕了吧,一会差小伙计送一身他们的衣服来便好。”

  得了这令,郁清梨便不在含糊,历经上一次替他处理伤口的经验,这次看到也没第一次那么害怕,虽说那箭口翻着血沫子。

  郁清梨只觉心惊。

  她毫不犹豫的撕开江煦之外袍,呲啦一声,断成两片。

  犹豫着摸上第二层,江煦之闭着眸子,汗珠子缓缓滑进衣领中,他略带哑意道:“都撕开吧,不然你不好处理。”

  第二件,又落在地上,终于到了亵衣,郁清梨却是有些下不去手了,目不忍睹。

  那箭扎的够深,素色亵衣被染成大半片红色,仿佛本就是暗红衣衫,血仍在洇洇冒出,若是再不处理,只怕这亵衣都能挤出血水。

  她一摸到那衣衫,鼻头酸的厉害,并不想哭,奈何鼻子堵住吸不上气,转用口呼吸。

  江煦之听到动静,心下有些隐隐的心疼,好像刀尖抵着心口死命的往里剜那般,一颤一颤。